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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週高規格武戲突破下限,真的是單純兩道氣功互轟就結束,本檔武戲讓人失望,少了畫龍點睛之效,從任平生最後一戰到地繭的「你,服不服?」
 
    總是缺那麼一味,頗為遺憾。
 
    現在鏡頭總算是一氣呵成,不像之前常常打到一半切到其他無關的線,然後回頭繼續打,一次打完不是更好嗎?希望能好好保持。
 
一、天地不仁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道德經》
    
    「天道原有徵,與邪魔說感情,乃陷蒼生不義。」
    「地道本不仁,視蒼生為無物,方是宇宙真理。」
 
    天跡與地冥幾次會面,把兩方觀念衝突直接攤開,天跡與地冥同樣尊重天地有常,可是處理常中之「變」看法卻是南轅北轍。
 
    天跡在惡之一方強力壓制善之一方,會出手下指導棋,這當中屬於「人」的考驗,則會放手,由於「人」虛無飄渺,編劇將概念實體化,即為「人之最」。
 
    在天火之災時,天跡就講「這是屬於人之最的考驗」(仙魔28集),在忉利獄龍現世,地冥相邀天跡一談那場,編劇把目的講的更明。
 
    「天跡啊天跡,最早天地人並稱玄黃三乘,不就為了維持人界平衡?你忘了自己責任嗎?」
 
    「不曾或忘,但地冥的惡行影響力已四處發散,棄之不管必將災禍不斷,唯有我牽制地冥,才能避免狀況失控。」
 
    「言下之意,你想負責牽制地冥,將希望放在人之最。」
 
    「然也,這就需要由你出手了。卜辭最後落於『百世經綸、邪心魔佛』這八字,所代表者就是救世與滅世兩途,這點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寄曇說正處於未定之天,這是一條兩極的道路,只有你的輔佐,能讓百世經綸順利回歸。」
 
    「非常君明白自己的天命,但一切仍是充滿變數,你如何有把握斷定他──不會變成邪心魔佛?」
 
    「天命、天意、天機,這三點是我堅信的根本。」
 
    「喔?哈!那非常君就拭目以待,日前再讀道德經『治大國,若烹小鮮』一語,倍有心得,望君多君玩味。」
 
    「但地冥可不像那鼎中之魚,任我擺弄啊。」
 
    「天跡,你又─錯了。但再說下去,吾之五臟廟可饒不過我了,你很明白我想說啥,請。」
 
    「你想從煎魚之事跟我講時機的寶貴,這我何嘗不知,可是這個局勢,我若完全不去翻動,魚早就焦了,動與不動都是兩難啊。」(仙魔31集)
 
    天跡認為地冥所種之因導致今日之果,他這樣是維持人世的平衡,不讓其向惡過度傾斜,撥弄局勢,使時局不致糜爛到無可救藥,如他自己所言:「生生不息是為─天道。」(仙魔31集)
 
    「人之最」則是人覺的天命,我把人覺引的《道德經》那段補完。
 
    「以道蒞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傷人;非其神不傷人,聖人亦不傷人。夫兩不相傷,故德交歸焉。」
 
    恐怕不僅指時機,而是兩不相傷,天地相鬥,以萬物為芻狗,正反皆存德,非僅有美德,惡亦為德,唯存一者,德將不存,上而為道,道者混沌為天下始,歸元守一,天地人皆虛無矣。
 
    最後是救是滅是「人」自身的選擇,不因天地相鬥而變,天跡雖能翻動,可是無法主導,因為天道有常,人要自己決定前行之路。
 
    地冥則跟天跡想法不同,他自言:「無論美德遠揚或惡名昭彰,只要能完成目標,兩者同樣受用。」(仙魔31集)
 
    他不在乎局面上善惡分際,因為地道本不仁,善惡是相對概念,天跡提:「天理豈是你能顛倒黑白。」
 
    地冥答:「不能顛倒黑白,何言毀滅善惡?」
 
    天跡認為皆是地冥操弄局勢,但地冥認為他只是起頭,並非災禍的製造者,是人心的選擇才導致災禍不斷,而背後想要操縱者尚不只一人。
 
    他樂於觀賞人世的悲劇,卻不代表他會主導一切;他善於埋下紛爭的種子,卻不是因為有他才有紛爭,問題早已存在,他無非提供工具激化本已存在的問題。
 
    植下惡之華,等待惡之華的燦爛綻放是他的樂趣,而澆灌種子的是慾望。
 
    老實說這裡的衝突寫的很平,相關劇情的激盪過於薄弱,言詞間的機鋒又過於直白,不論在劇情張力的營造或深度都頗為不足,沒有把三乘理念之爭的高度給拉出來,單純成為過場帶出陰謀家的段子,殊為可惜。
 
二、人之最
 
    天地相爭是觀念之爭,爭的是人心動向,指標人物為人之最。寄曇說為天火勞心勞力,弄琵琶則象徵平凡小人物的選擇,兩人的相遇就是一連串的抉擇。
 
    「妳,並沒錯。一開始我們就走在對立的路上,但一但有了交會,也是重新選擇的開始。
 
    弄琵琶姑娘妳可以背離遠去,也可以選擇並肩同行,禪劍一如明白妳背後必有故事,就如同吾背後同樣有夸幻的過往,但路是在們眼前,只有看向前方,才有辦法邁出步伐。
 
    再看到妳,無疑是最令人歡喜的一件事,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都煎熬得太多了。」
 
    弄琵琶跟楚天行代表過去的因,弄琵琶是恩仇、楚天行是犧牲,不得不說楚天行直接切入的方法寫的並不好,遠不如弄琵琶劇情一路走來的自然。
 
    從救人之恩→殺父之仇→恩將仇報→反思懊悔→繼續跟隨,平凡真實的筆法雖淡如清荼,卻能回甘,而楚天行那段顯得有些矯揉造作,太突然沒有足夠的劇情推動,難以讓觀眾產生共鳴。
 
    另一方面,棋邪在天火之災甫過,立刻找上寄曇說,「也許吾與他是友是敵,盡在此舉。」
 
    兩人對話重要在這句:世人紛紜不亂自心。他做個順水人情送出《回元卷》恢復焦土魔宇損傷的地元,寄曇說問道:「蒼生於你是何物?」
 
    棋邪回應:「哈,你為難棋者了。」
 
    一改之前回應弄琵琶的弱者論,身為棋者對棋子要用什麼態度面對?
 
    在這盤爭人心的棋局中,輕看棋子恐怕會遭棋子反噬,弄琵琶是弱者,能以言語相激使其自立自強,但對於廣大的蒼生,他自己也還沒抓準要用什麼態度面對。
 
    蒼生的回答呢?
 
    「意志?我們的那片田園就是我們僅存活著的勇氣,你們知道我阿爹自盡之時,手還緊緊握著這把稻穗嗎?那是何等的絕望,你們知道嗎?無所謂了,什麼都無所謂了。」
 
三、天魔繭這條路
 
    上九曰「亢龍有悔」,何謂也?
子曰:貴而无位,高而无民,賢人在下位而无輔,是以動而有悔也。──易經‧乾卦
 
    手握天火有恃無恐,天魔繭終於迎來人生的高峰,而這也是地繭想要的,從最高一夕之間跌到一無所有,天魔繭才會甘願釋放聖母元功。
 
    五層殺局只為最後的聖母復活,地繭為此跟棋邪合作,棋邪則與天跡有默契,三人聯手布下重重關卡,一路持續在心理上給予壓力,讓天魔繭無暇細想。
 
    以天魔繭的能耐,如果豁命一擊,有機會逃出生天,一旦他回想這一切,必知地繭只是暫時移走魔熇,只要重新召喚,以九大限之功,地繭不能持久抗衡。
 
    所以地繭不會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編劇這段是近期最有感收魔王的戰役,總算不是強調武力的逼殺,而是心理的打擊,要殺一魔頭簡單,要殺的讓其心服口服不易。
 
    除了連續布局外,之前就分析過幽界最大的問題不是外患,而是內部弒主留下的隱憂,最終天魔繭果然敗在隱憂之下。
 
    現今台面上誰只要擁有大規模毀滅性武器,誰就會成為針對目標,編劇在處理局面平衡比古原更進一步,古原還要處理之前劇情留下過度強大的不動城,在仙魔前面將不動城拆解的確讓後續處理平衡上得手應手。
 
    天魔繭跟暘神一對比,更突顯「人和」的可貴,兩者雖同擁有大規模毀滅性武器,結局卻大不相同。
 
    天魔繭眾叛親離,唯一能依靠竟是化出的分身;相反的,暘神雖然外部友軍不可靠,但狩宇的忠誠救了他,被反攻之時,三尊立刻趕往暘神身邊,方能救暘神脫困,狩宇現在內部也面臨挑戰,在獸王與天織主出走後,最大的隱憂樂尋遠接連的動作,將是暘神面對的重大課題。
 
    這一戰無間鬼后之死出乎意料之外,雖然天魔繭有下手制約,但魔夜聽劍毫不留情的斬殺還是讓人心寒,小人物的生死終究並非棋者觀注的對象,而無間鬼后倒底喜不喜歡地繭隨著她的死永遠沒有答案。
 
四、感謝天地
 
    練習生魔君之旅迎向終點,隨著天魔繭死亡、聖母復生,魔君重現江湖進入排程,在被魔刀砍到後,練習生體內的魔君之氣愈加狂亂,難以控制。
 
    與鴻雪相見後,練習生決定:「我無法作主自己的出生,但我可以決定自己能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麼。」
 
    好久沒聽到這段話,「生命是無數次的裂岸駭浪,只為練習出一次完美的驚濤。」
 
    兩人回到相思臺,回到那最初相思之地,「瑩雪佩,代表唯一的真愛。」MV的主題借由瑩雪佩的流轉帶出兩人間愛情的轉折。
 
    從一開始練習生赴北域除三化,鴻雪親自為他繫上為起點,到洛神失憶回到十六歲,遺忘兩人間的感情,而練習生殺惡來,在墓前告知真相,兩人決裂,練習生變魔君,兩人分離,最後瑩雪佩還是回到鴻雪手中,「感謝天地,遇見你,我生命的解釋。」
    
    練習生回歸魔君即將進入最後開頭之際,上邪射出直透魔君!鴻雪隨後以煉洗之命補上,下集我推演了幾個劇本。
 
普通劇本
 
    一念執著,練習生意志潰散之際,光芒忽現,感受到光芒中紅塵雪的呼喚,凝聚生命真諦最終一擊,只為那完美的驚濤。
 
    齊心合流之招,衝破黑暗,生門乍現,雖斬魔大業功敗垂成,然而練習生與魔君成功分離,從此兩不相干,鴻雪揹上濤濤一路殺出幽界,魔君受創嚴重,雖保住生息不過難以動彈。
 
    地繭與天跡有言在先、後因靈身共鳴元功不全,施展魔之淚‧泣之殺被六龍齊首化解,魔兵難敵槍中天子之威,紛紛潰散,殺出重圍之際,天下第三人來到接離幽界。
 
光明劇本
 
    一念執著,練習生意志潰散之際,光芒忽現,感受到光芒中紅塵雪的呼喚,凝聚生命真諦最終一擊,只為那完美的驚濤。
 
    齊心合流之招,衝破黑暗,魔君元功竟湧入濤濤體內,魔君人格消滅,濤濤取代原始魔君成為新一代幽界魔君,鴻雪則與濤濤共治幽界,與中原簽訂和平契約後自封,兩人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黑暗劇本
 
    一念執著,練習生意志潰散之際,光芒忽現,感受到光芒中紅塵雪的呼喚,凝聚生命真諦最終一擊,只為那完美的驚濤。
 
    齊心合流之招竟遭黑暗吞噬,不可置信眼前一幕,鴻雪為救濤濤吞噬魔君元功,成為新一代幽界之主,與中原簽訂和平契約後自封。雖救回濤濤元神,但肉體已滅需重新孕化......
 
五、單鋒劇場
 
    地冥這戲目標兩人:邃無端、疏道遣。邃無端在滅佾事變後已經對儒門充滿不信任,如果不是聖司力勸,他根本不想回儒門。
 
    在戲後問道:「吾之父母是被陷害的嗎?門內存有奸細而吾從前遵奉著本門,或許,也曾遵從於吾雙親之仇人,甚至今日仍在他令下。」
 
    聖司目前用一同找出內鬼先圈著無端,但能維持多久呢?
 
    無端雖純但非一味的相信他人,畢竟他經歷過那段倍遭欺凌的日子,是父母遺命讓他挺過那段時間並且轉念。
 
    如今害死他父母者他心裡可能也懷疑疏道遣,之前受他所管、之後受他所害、如今受他所指,一心為儒門的父親被逼死,想要保住幼兒的母親被逼走,那個儒門還值得他回去嗎?
 
    疏道遣不管是不是內鬼,他佷難洗清嫌疑,這部戲加速他動作的時程,為了轉移焦點,他需要把席斷虹還活著的事實逼出,讓邃無端跟席斷虹相認是最快的方法,但兩人已有戒心。
 
    唯有使席斷虹陷入危機,並讓邃無端知情,兩人情急之下或許不自覺脫口而出,一旦抓到事證,為杜攸攸眾口必將法儒──斬無私!
 
    另方面,劍咫尺是席斷虹之子一事飽含殺機,就算疏道遣失敗被清理門戶,此事一出,席斷虹為護子能做的選擇僅餘犧牲,恐怕她會求君奉天以她的死力保她兒子。
 
    不管何路,席斷虹當初活著只能離聖劍和單鋒罪者越遠越好,涉入下場唯死,所以法儒一直要她不要干涉,不過怎麼可能,她活著就為此案,要她明知線索在眼前放手,無疑比死更痛苦。
 
    以她的死牽動法儒、劍咫尺之間的敵對,甚至邃無端因此劍指儒門,不管地冥對單鋒一案是背後的陰謀家或只是有關人士,這種植入不信任種子、煽動仇恨,超對他胃口。
 
    就算還有其他陰謀家的算計,可是要他放過有趣的事,實在太困難,雖然無人能操縱地冥的決定,但餌太好吃他還是會吞下的。
 
六、雜談
 
    劍咫尺看著席斷虹一心為邃無端,而自己小時候生活在家暴陰影之下,母親的懇求讓他決定前往儒門認罪,卻遭到劍氣來襲,來人就是母親眼中唯一的兒子邃無遄,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苦苦逼殺所為何來?
 
    雪爵把月憐事件的始末交待清楚,月憐真是聖光大開,原來當初投票反對的人有天織主跟寒武紀,我還以為天織主是投贊成的人,順便跟天織主道歉,原來魔君跟練習生真的完全不像,不是妳眼盲,我錯怪妳了。
 
    在地冥說忉利獄龍他是受害者之後,人覺看來越來越不單純,但真要說他是背後的陰謀家,又沒有明顯的證據,總不能因為他浪費一桌菜就說他是主使者,看之後會不會有更多的證據支持。
 
    棋邪拿到九五之盒跟《釋魔錄明細》的背後是當初天問碑一事的交換,鬼麒主將會對局勢發展下什麼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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