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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周劇情進展不大,除寄曇說恢復正常外,主要就是解說示流島上的勢力分布。

 
    不過劇情進展不大不代表難看,飽滿的人物讓這段鋪梗期不會很乾,而且不是只有一線大角有重點描寫,幾個二、三線的精氣神都有帶出來。
 
    像看起來很炮灰的煙霞劍侶,想不到個性還蠻正派,尤其在藏汙納垢的盛世歸圓中根本清流。
 
    明明是滿滿偷襲與圍毆的組織,平雲鶴一看就知不是冷飄渺的對手,還是不願讓妻子跟耿日插手,直言:「這是我與他的勝負!」連冷飄渺都說:「難得遇上一名君子。」
 
    畢竟圓箏、樂尋遠跟皇暘耿日還有背後操縱者地冥,計謀走的是卑鄙無恥、手段一向陰險狠毒,不被他們出賣就要謝天謝地,奢談君子勝負,煙霞劍侶正好陪襯兩方的對比,是很好的綠葉描寫法。
 
一、雙生之花
    
    現在風之谷確定是鬼諦所犯,但跟他對大漠蒼鷹講的不同,是因為風之一族世代守護的風禍封印才被剷除,那就能確定玉逍遙尚未被冥霾邪滍攻擊前鬼諦就已存在。
 
    參照奉天所言:「根據吾的調查,風之谷被消滅的時候正逄天荒十年,也是血河戰役第七年六月,當時我們兩人正在淮河椎平城追殺鬼麒主,一方面修復六返靈地,椎平城現今尚存,城中應該有當時的記錄。」(仙魔第49集)
 
    當時的玉逍遙正跟奉天追殺鬼麒主,至少確定在冥霾邪滍攻擊前玉逍遙活跳跳,奉天看到的內容有問題只會在玉逍遙昏迷到繼位天跡這段期間。
 
    「雙生之花──只有一支花莖,卻開出兩朵花蕾的奇異花朵,到了一定的成長階段,兩朵花蕾就會因為養分不足,進而互相搶奪。
 
    最後,雙生之花只會留下一朵,自競爭中脫穎而出豔麗奪目,而爭鬥失敗的那株,則將枯萎垂死,自花莖之上脫落,一點活過的痕跡也不會留下。
 
    你我比起雙生,更像是完全相同的一人,將以襲奪對方,完成自己存在的意義,最終該消失的,是我還是你呢?天跡。待這班精靈殘孽收拾完畢,你我之間也該有一個結束了。」
 
    這是地冥眼中天地兩人的關係,現在還多一個曙晨,從帝父所言:「不可辜負為父的厚望,只有你,才能超越曙晨,完美執行計畫。」
 
    看來玄尊並非只造出鬼諦,曙晨恐怕也是造生之物,地冥造出的離凡與邪說應該是參照曙晨與末日十七,這就能理解為什麼地冥對離凡這麼寬容。
 
    地冥曾在傀一離開後說:「我原以為你只是肉體有缺陷,精神與我最為接近,但今日看來,世上終究沒有第二個末日十七。」(仙魔49集)
 
    可見傀一的範本是末日十七,也就是地冥本人,那離凡的範本想必就是曙晨
 
    他看著離凡的成長挾雜對過去的期望,他一直不曾要離凡做些什麼,縱然他手段兇殘的破壞離凡對親情的想像,導致兩人決裂,他還是沒直接干涉離凡的決定。
 
    離凡跟蝴蝶君為伍三番兩次破壞他在狩宇的布局,甚至要一同離開中原前往示流島,他只是靜靜跟傀一前去送行,連離凡講回來就是終結你的惡行,他冷冷回應:「吾──拭目以待。」
 
    一杯餞別之酒,飲落喉底,散離的是創造之恩與未曾存在的父子之情。傀一問:「冥冥之神真要這樣讓離凡輕易離去?」地冥反倒希望他能跟蝴蝶君一行人繫起越深的羈絆,這樣他才會為他人動用血闇之力。(斬魔錄第8集)
 
    這一段是不是因為他跟曙晨也是如此?他想要看離凡是否能脫離他跟曙晨當初的悲劇。
 
    雖然他一直認為自己把邪說跟離凡當做工具,不過內心還是有那麼一絲希望他們能超脫自己所寫的劇本,對傀一也是。
 
    傀一認為眾人都有自己的舞台,只有自己是無名的傀儡,地冥還花上不少時間開導,雖說的是邪魔歪道,「擊敗敵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做他們做不到的,這就是你的劇本上,吾所題寫的第一句話。」(斬魔錄第5集)
 
    他自認為這是保護傀一的方法,還給了一部末日武典,之後對圓箏上的課,其實是講給傀一聽,更別提傀一多次出手險象橫生,對上劍非道被破招、對上獸王因秋瑟劍影響節節敗退,都是地冥親自扛下。
 
    對於他們二人地冥還是付出不少心力,如果單純當工具,他未免太用心也太自信,「相信他的實力吧!你們兩人身為血闇繼承者,各自以武力與術法見長,誰想動到你們,都必須付出代價。」
 
    帝父的訓練方式遠比他殘酷,他還是想從兩人身上看能不能走出過去他做不到的路。而曙晨我猜測最後成為容器,成為移植玉逍遙記憶與人格的容器,所以地冥對天跡有著極為特殊的情感,「天跡的命只屬於我,任何人都不配奪走。」(仙魔49集)
 
二、獸王終途
 
    獸王在脫離希望種子後,戲份越走越MAN,從恨吾峰開導他到變成他開導恨吾峰,到現在為雪君跟雪爵斷後,總算有六忌印象中那個重情義獸王的影子。
 
    只是地冥當然不會這麼好心,地冥跟帝父一開始就打算利用獸王開啟灼世,地冥在擒下獸王時講到預言之壁,獸王陵果然沒那麼簡單。
 
    地冥挑動獸王對鬼麒主的仇恨,地冥除了利用獸王對付暘神跟造成人族與精靈衝突外,倒真沒對獸脈進行逼殺。
 
    但鬼麒主不同,他是確確實實利用獸王清掉獸王陵守軍,又唆使夸幻之父擒走六忌,獸脈覆滅的元兇是鬼麒主而不是地冥,對獸王而言替獸脈報仇是最重要的心願。
 
    在最後有限時間裡,與其對付地冥,還不如針對鬼麒主,地冥抓準獸王心思,讓他開啟灼世取得烈眼對付鬼麒主,不管結果如何對他都是有利。
 
    獸王最後的時光選擇找恨吾峰,恰巧遇上肖流光,三個人喝了離別酒,誰都知道此酒過後,獸王不存,但沒人挽留,因為三人了解武人心思。
 
    獸王誠懇的說:「那段被你訓練的記憶,仍時常浮現,吾非憶起屈辱,反而是自你傳授的刀法中,深刻感受到你想守護國度的意念。」
 
    恨吾峰的刀心是守護,是獸王最想得到的力量,他想要守護琥珀、守護獸脈,但最後他什麼都沒守住,琥珀死了、獸脈被他親手所滅,連自我都消失,他等不了恨吾峰恢復,用他的刀法配合烈眼,權當兩人一同報仇。
 
    畢竟烈眼剋制精靈功體,獸王因為冥日之力燃盡生命與功體,所以不受影響,但他的武學是配合精靈功體所創,現今功體已失,遠不如用刀來的實際。
 
    獸王取得烈眼的方法跟他收服六忌的方法如出一轍,就是打一頓,我想烈眼尊梟在扁他的過程中感受到他的誠意,這種誠意絕非地冥此種人會有,所以地冥才需借助他人。
 
三、雜談
 
    地冥對帝父真的尊敬嗎?在帝父提到曙晨時他完全沒在聽,直到帝父講:「為父之言,你聽清楚了嗎?」
 
    才回神。這裡也說明血闇之災的開始為何要利用暘神,本來暘神目的有一項「再造天暘」,但後來從未再提起,現在地冥改造天暘為闇暘,並且蓄能於此,目前已至六成,這跟厄禍不曉得有沒有關聯
 
    地冥雖處下位,但我頗期待地冥回頭婊帝父,並跟他說:「這是眩者所寫的劇本,帝父你還滿意嗎?」
 
    鋒魔所造的劍界七大命案有無人榜的兄長,無人榜一家真的姓無人,爸爸叫無人渡,哥哥叫無人解,連派門都叫无(無)劍宗。
 
    闇影腦中一直出現鋒魔身影,很有可能就是鋒魔一直追殺的轉生者;邪天子追鋒魔順便把妹,想不到生前是抖S的邪天子死後會變成抖M,地冥的傀儡之術真是玄妙。
 
    劍儒果然不是劍咫尺兄弟能對付的,在法儒超強氣勢跟一旁助拳的天跡幫助下,總算壓下命夫子;另一方面儒門開祭奠大會,這種場子一向是陰謀家最愛,不曉得離經會不會受到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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