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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覺君、賀喜覺君,總算把「該死的」一切全都消滅,「該死的」排行第二名的君奉天,親口聽到他:「非常君,今日,是我敗了。」
 
    那爽翻天的滿臉爽字溢於言表:「試問普天之下,誰能讓法儒無力回天?天地唯吾,人覺非常君!」
 
    最爽的是「該死的」排行首位的人之最一頁書,直接被易魂轉體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覺君順勢登高一呼成為中原領袖,這爽感己非言語所能形容,就是、爽、
 
一、天地唯吾非常君
 
    想不到編劇接連利用觀眾的盲點將人覺推上高峰,雙生子過去也有相同手法(一色秋),並且在一魂雙體這設定出現後,猜測台面上人覺跟鬼麒主是同一人的不少。
 
    但因為人覺的身份真的拖太久,拖到觀眾早已倦怠,此時埋下雙生子的爆彈效果奇佳,因為大家懶的再深究,只希望早早結束,像我就是這樣。
 
    之後再回頭破梗,一切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雖然有些地方圓不上,不過大體沒什麼問題,沒想到這只是開胃菜,壓軸還在後頭。
 
    當時進過無常天就玄尊、人覺、君奉天、樂尋遠,奉天沒翻到、樂尋遠翻到時易魂轉體此頁已缺,玄尊在地冥的回憶中確定死亡,所以此頁是人覺竊走不難推測,我一開始想這招頂多就是保命的手段之一罷了,未及深想。
 
    而且我從未想到編劇敢對三本柱的一頁書這樣玩,在搶先騙出來時,我想一頁書最慘就又被背刺,不過這機會不大,畢竟才剛演過,當時想的是一頁書識破陰謀反婊人覺的演法,就結果而言這也沒錯,然而過程比想像中精采太多了。
 
    異斬魔彎斬的不是一頁書,而是人覺,這沒什麼,後面才是真爆點,移魂轉體原來是要兩人互換身份,人覺真的想做的是成為人之最!
 
    在人覺身體受重創情況下,而且外面早就布下層層殺陣,非常君此舉就是要讓人覺一頁書當替死鬼,人覺一頁書跟離經的對話還蠻有趣的。
 
    「玉主事,聽吾解釋。」
 
    「不必多言,人覺非常君,方才我們看得非常清楚,詭異刀者為你對戰梵天,你若非背後操縱者,又有誰能驅使他?」
 
    「一切皆是非常君他所佈下的陰謀。」
 
    「可笑,你不就是非常君嗎?」
 
    雖然雙方都在演戲,然而能看出離經跟一頁書演技精熟,無端很生澀,裝模作樣的打了一輪後,梵天非常君閃亮亮氣勢非凡登場,看來他已經獨自演練很多遍,連台詞都完美重現,不少觀眾小時候做過想像自己是一頁書的夢,非常君這段真的幫觀眾圓夢。
 
    接下來兩人武打拳拳到肉,尤其鎖喉過肩摔真的帥翻了,雲徽子趁勢擊殺,還拱梵天非常君主持武林大局,這一切來的太突然,非常君的美夢一下子全實現了──假的,我的眼睛業障重。
 
    在小默雲要秋水把信交給談無慾後,一切已經是個局,小默雲前往無常天之前就已經確定非常君的意圖,他只是要確認是否為真,「此事若非非常君所為,就是越驕子未死,我打算先往一個地方,印證內心猜測。」
 
    到了無常天後,他前面快速略過,只專注在〈易魂轉體〉,「有了,易魂轉體在此,此招只有名稱而無內容,血闇之力、人之最,難道──你們口中的鬼麒主,真是原本的鬼麒主嗎?」
 
    冰火雙魔笑完後講的只是證實小默雲的猜想。而一頁書出精靈天下跟離經、無端離開儒門都遇到談無慾,想必是要大家一起配合演這場戲。
 
    這場戲的目的有以下幾個:
 
    1.確定闇暘的藏匿地
 
    2.完全擊垮非常君的自信
 
    3.讓一頁書順勢隱居幕後
 
    一頁書是目前唯一能駕馭闇暘的人,而眾天邪王邪魂策王將完整繼承天跡的記憶,天邪眾將會知道太穹十三卜的預言內容,他們一定會將一頁書與闇暘視為首要目標。
 
    演完這齣戲,天邪眾得到的資訊會是一頁書被非常君陷害致死,接著非常君被正道圍毆而亡,一頁書已死會成為很好的煙霧彈,他們會鬆懈防範,這給一頁書爭取到駕馭闇暘的寶貴時間,替未來的八歧滅亡做下準備。
 
    至於恨吾峰收到的信可能是樂尋遠所發,樂尋遠應該會趁機把非常君賣掉,換取正道對他的友好,非常君的敗亡原因他自己就講的很清楚:「漫長的等待,就只為譜下今日的一頁風光,游離在暴亂邊緣的人,往往才是操縱陰謀的最後關鍵。」
 
    當你成為台面上最風光的人物,也就離下台一鞠躬不遠,過往就是因身處邊緣,不引人注意才能布局成功,當眾人把目光放置在你身上,往往會忽略一旁的暗流,樂尋遠這點就做的非常好,從來不成為台面注目的焦點,默默搞事才是王道。
 
    可惜了這連番算計,梵天非常君當正道領袖會比一頁書或奉天逍遙來的更積極,一頁書跟奉天逍遙有太多顧慮,做起事來綁手綁腳,梵天非常君毫無顧忌,可以施展雷霆手段。
 
    無論我對非常君做這些事的觀感如何,非常君成為正道領袖的效能一定會高於以往的正道領導,因為重要的不是激發非凡績效的價值觀內容是什麼,重要的是對於這樣的價值觀是否抱持強烈的信念。
 
    我相信台面上沒有任何一人會比梵天非常君更看重正道領袖這個身份,因為這代表目光、榮耀,他所追求的一切,這可是好不容易踩著眾多屍體才登上的寶座。
 
    他有極強烈的信念跟不畏懼任何犧牲的野心,這比正義更直接,正義只能讓人挺身而出不畏犧牲,野心才能成就一切,野心是種催化劑,催化讓想法實踐的動力。
 
二、人覺與元凰的相似處
 
    「到頭來,還是這滴血才是重要。那過去二十年的歲月,又算是什麼?這麼冷漠的眼神,你們當中誰真正當我是兒子?是血親?還是當我是權力遊戲的一部份?原來我不比別人尊貴、也不比別人卑賤,太子的身份只是便於掌控朝政的一隻棋子。」(龍城第1集)
 
    這是北辰元凰驗血那段的內心自白,完全可以無縫接軌人覺的想法,我改寫如下:
 
    「到頭來,還是天命才是最重要。那過去數十年的歲月,又算是什麼?這麼冷漠的眼神,玄尊你真當我是養子?還是當我只是對抗厄禍的一部份?原來我不比別人尊貴、也不比別人卑賤,三乘的身份只是便於對抗厄禍的一隻棋子。」
 
    人覺的心理跟元凰很像,只是他不像元凰一樣的成長,元凰是自高點跌落,如果沒有北辰禹的血緣登時就有性命之危,而人覺是自我期望很高,當玄尊因為天命放養他,他自覺一切的努力都白費。
 
    他記憶中的玄尊是被他醜化的玄尊,「吾自幼便一直被那偽善殘忍的玄尊,囚禁在陵寢之內修練,見不得光,當吾學成之後,卻因鬼體之故被逐出仙門。」
 
    此句前面是真,後面是假,人覺要合理化自己的行為黑化玄尊,如果他被逐出仙門,後來玄尊怎麼又讓他回來同修三乘?
 
    如果沒三乘的身份,他就沒法跟天地同修,也就沒之後諸多事,而且從天宙之間來看,他還能直接跟玄尊告知天跡魔化,一個被逐出的養子,還能直通玄尊,不太可能吧?
 
    玄尊的確把他鎖在陵寢中,但沒虐待他,對他是放養的狀態,而人之最的天命不歸他之後,玄尊可能只是想安慰他,隨便話唬爛是因為鬼體的關係。
 
    如果鬼體真有這麼大影響,他就不會生君奉天,這種誤會之前也有相似的段子,任平生跟映朝陽的友誼因為寒澪玉破裂,為此任平生一步錯步步錯,最後總算知道好友的真心,「天下間,還沒人見過真正的任平生!」
 
    玄尊從天宙之間的影像看來,是讓非常君最早選擇三乘之位,以玄尊的私心,如果當時君奉天已出生,鐵定會把天跡位子蓋掉,只留地冥跟人覺給非常君選。
 
    這裡還有天跡能選,可能代表當時君奉天尚未出生,玄尊可能是看到非常君人鬼之子的體質這麼多優點,才接受鬼族的閻魔鬼后,君奉天之後才出生,地冥就更後面。
 
    是非常君不選地冥之位後,玄尊才開始嘗試血闇計畫的執行者,直到想起玉逍遙的耐打體質才血元造生出末日十七,所以非常君知道地冥,地冥不知道非常君,地冥才會在得知人覺也是帝父養育時氣噗噗。
 
    非常君是玄尊對抗厄禍計畫的備案之一,所以他知道厄禍的部份情報,不過他不清楚血闇計畫的全貌。
 
    非常君死纏君奉天的樣子跟元凰糾結於鳳先是那麼的相似卻又那麼的遙遠。
 
    「北•辰•元•凰!」
 
    「直呼本皇的真名,北辰鳳先,此乃殺頭大罪。」
 
    「身為一國之君,竟然草菅人命,北辰元凰,自欺欺人最是愚蠢。」
 
    「猶豫便不是真正的王者。」
 
    「哈,流浪的藝人,心終究不似天生的皇子。」
 
    「明明恨我,卻敗於猶豫。你,真傻。」
 
    「血緣是無法從我的體內抽去的一部分,撇開恩怨,你始終是我──」
 
    「噓,別說,這兩字在你我之間是禁忌。血緣算什麼?渡江修、楚華容,與吾的感情關係更勝兄弟,你的母親待吾如親子,可是他們橫檔在我的帝位之前,我便將他們一一剪除,也包括你。」
 
    「你身上的味道很孤寂、很恐懼。」
 
    「孤寂、恐懼那是什麼東西?」
 
    「你自己去─領會。你贏了,拔劍吧。」
 
    「劍一拔,你馬上絕命。」
 
    「這不是你要的結果嗎?」
 
    「我還不要讓你死,你還沒對我說,我要你親口對我說,你必須承認,承認我才是真正的王者。
 
    「你後悔你為了帝位的一切嗎?」
 
    「做了就沒後悔之理,我的生命不浪費在後悔,我的腳步要不斷向前進,我後悔,便是對不起犧牲的人。」
 
    「元凰,孤寂又恐懼的王者──我在地獄等你。」(龍城24集)
 
    再看看非常君與君奉天的對話
 
    「真是你!」
 
    「換成我非常君,你今日非死不可,從始至終,便是吾非常君一人策動一切,利用鬼麒主的身份轉移眾人的焦點,方便吾暗中行事。
 
只要成為人之最,吾便能得到消滅八歧邪神的力量,所以你們對吾也無用了,你身上不是流有閻魔鬼后皇脈之血嗎?但如今站在生死關頭,你與凡夫有何差別?
 
    「我並無過人之處,內心的盼望也只是一生平凡。」
 
    「好聽!那是因為你不曾見過地獄!」
 
    「君奉天早已身在無間。」
 
    「現在只要你下跪求吾,吾就大發慈悲放過他們
 
    「吾絕不會向罪惡與懦夫低頭。天跡、庭主,兩人視你為摯友,你卻沒勇氣相信友情,行至頂峰,也沒勇氣離開沉淪的黑暗。」
 
    「黑暗?很快你就能體會。」
 
    「為何不砍下我的首級?」
 
    「不用心急,非常君想好好欣賞你此刻的姿態,拚盡餘力,又無濟於事的神情。」
 
    「錯了,因為你,根本不敢面對我。」
 
    「你不如放棄救這些人,直接與吾一戰如何?」
 
    「你沒資格死在吾之手下。雲海仙門、德風古道,今日絕不會因此而滅。」
 
    「吾忘了儒門還收留很多難民百姓,你真是捨己為人好偉大,加油啊。」
 
    「非常君,今日是我敗了
 
    「喔?君奉天認敗了,是吾聽錯了嗎?」
 
    「但正義不會因吾而消失,你記住,君奉天會在閻羅鬼獄等你。」
 
    兩人是那麼的相像,都渴望死敵的認同,元凰要鳳先承認他是王者、非常君要君奉天認敗;都踩著好友的屍體往上爬。
 
    同樣的自欺欺人;同樣憎恨那相近的關係,元凰跟鳳先照扶養的關係是兄弟,兩人血緣是堂兄弟、非常君跟奉天照扶養的關係也是兄弟,兩人體質同為人鬼之子。
 
    都是有能力的野心份子;都對身份有極端偏執的執著,並且渴望他人認同。
 
    不同的是元凰沒有選擇餘地的成為受人擺布者,不成功便成仁,他要搶回命運主導權。
 
    非常君是主動選擇自己的命運,縱使他放棄自己的天命,也不會有人強迫他,更別提人之最慘烈的一生是他一手促成,他一直牢牢掌握自己的命運主導權,不過他卻甘於成為人之最放棄一切,包括那個令他厭惡的人覺身份。
 
    兩人有一個非常明顯的不同,元凰一生三起三落,他不怕失敗,為了重新站起,他可以不惜顏面的跪鐵十三,能忍辱偷生的當大補丹反噬南宮神翳
 
    非常君極厭惡失敗,他會抹殺失敗的存在,像是疏道譴之死,疏道譴自作主張的探尋席斷虹之死的真相反中埋伏,他找尋主人,卻只留下爆體,因為非常君知道當疏道譴沒他的通知來找他時,一定是事蹟敗露,就以他的死為陰謀畫下句點,失敗的是疏道譴而不是他。
 
三、人覺與地冥的比較
 
    人覺是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地冥是何其不幸又何其有幸,這不是繞口令,而是兩人人生道路的對比。
 
    人覺曾擁有玄尊的期望,期望他成為人之最,這是他有幸的地方,也是他不幸的地方,因為玄尊親手打破這個期望,人覺的期望變成絕望,自此人覺不信天、不信人,也不信他自己。
 
    地冥從未擁有希望,玄尊一次次的強調他是末日十七,是對抗厄禍的專武,這是他不幸的地方,也是他有幸的地方,不曾擁有希望,就不會有希望破滅後迎面鋪來的絕望。
 
    人覺雖然被玄尊關在陵寢,但他擁有較高的自主權,他能選擇自己的人生,玄尊在人之最確定後對他放養,他的一生自此可以自由決定,這是他有幸的地方,也是他不幸的地方,因為陵寢只有玄尊能開啟,所以他成長過程中沒有朋友。
 
    他離開仙門後,唯一稱的上好友是庭三帖,他們同樣被最親的人背叛,人覺被玄尊背叛,庭三帖被命夫子背叛。
 
    一個因為天命、一個因為能力,他們是擁有共同傷痛的邊緣人,人覺用好人和內藏,庭三庭以顧人怨外顯,他們相互取暖。
 
    這裡戲中的互動不夠深刻,庭三帖身為人覺唯一的好友,如果有強調出相互取暖的面向,能強化人覺戲份中一直缺少的內心表露。
 
    他們不是彼此的救贖,他們就像月亮,只能反射別人的光,所以人覺要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到自己像太陽,雖然──只是假象,他的一生圍繞人之最,最後也因為成為人之最自取滅亡。
 
    地冥創造之初命運就被玄尊決定,在無明之淵接受無止境的折磨與死亡,他從未決定自己的命運,這是他不幸的地方,也是他有幸的地方。
 
    因為無明之淵不是封閉環境,他遇上了玉逍遙,他人生中的曙晨,玄尊也因為成就無限輪迴的過程是如此的痛苦,對於玉逍遙的探訪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玄尊自己死於玉逍遙讓地冥無法擺脫血闇殉道的詛咒,他的一生圍繞究竟末劫,但最後,他擺脫幻像解脫了,他終於為自己選擇人生唯一的一件事──安寧的死亡。
 
    人覺擁有眾多的手下,這是他有幸的地方,也是他不幸的地方。
 
    他的手下不少背叛他,他除了同為被信任背叛的邊緣人異斬魔彎知道他計畫的詳情外,連手下都不清楚他真面目為何,因為他從不信任他們。
 
   他控制的手段是威脅與控制,他手下很多不是死在敵人,而是死在他手上,他厭惡失敗,他成功時熱於照鏡子,把成功歸於自己,失敗時望向窗外,是因為外力造成他失敗。他把鬼體驅離的同時,也把善給了習煙兒,他希望習煙兒知道的覺君永遠美好,那是他僅存的純淨。
 
    地冥純粹的手下只有傀兵,大多是同夥,這是他不幸的地方,也是他有幸的地方。
 
    他給予極大的自由,像闇影、圓箏跟邪天子等人,他們心思各異,有些目標就是要殺他,他也依然放任他們,雖然他總說一切在眩者的劇本之中,不過不受控才是常態。
 
   他時常面臨失敗,要暘神開啟冥瘟,失敗;要殺人之最,失敗;跟末邪王要回大漠蒼鷹,失敗;誅御天者滅龍首,失敗;開啟究竟末劫,還是失敗,可是他很少對同夥動手(除了那個不長眼的傀一常常被他打)。
 
    他的仇人也願意放下仇恨幫助他,鷹兄為了天跡放下仇恨幫他,他死後還有無限跟無人榜繼續他的劇本,他的手下是精神上認同他,而不是他強迫控制,他的成功是窗外那些人的幫助,他失敗則會照鏡子自我檢討。
 
    兩人同樣厭惡人之最的存在,想方設法要毀滅他,人覺自始至終沒有走出這個迴圈,而地冥在象徵性的死在人之最手上,他放下了,那個嫉妒人之最的想法隨著死亡結束了。
 
四、雜談
 
    奉天逍遙呈現兩種面對死亡不同的面向,奉天死時沒什麼話,只有摸摸離經的頭後瀟灑的笑著離開。
 
    逍遙死時遺言超長,他太捨不得離開這個有奉天的世界,相處的時間永遠太短,他哭著休息。
 
    奉天在這世間已經沒什麼值得留戀,他所要保護的一切都護下了,唯一遺憾的是逍遙,不過很快他就能去找他共組,所以他可以瀟灑的離開。
 
    逍遙對世界還有很多依戀,他所要保護的一切都沒保住,他不想讓奉天體驗這樣的遺憾,所以他想要盡力留在世間,不過不能,只能不捨的休息。
 
    奉天死的瀟灑,死的時候覺得他是如願以償,了無遺憾,皇儒這個老傲驕,「如此消沉,像話嗎!都給吾振作起來。」
 
    結果自己都唸不下去,如果現身我看一定是老淚縱橫,雲忘歸總算像君奉天的弟子,不然我都快忘記你是他收的首席了,離經強忍一切,看到反而更讓人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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